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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幫武林高手都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帶着鐐銬躺在囚車之中。王守一此刻正面對着他們。“這個諸位啊。你們都不要怪我,我真心請你們加入清軍,是你們自己不懂得珍惜。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們肯讓你們的門徒加入天朝大軍,我自會放你們一條生路,如若不然的話,你們就等着吧。我的話就說到這裏,你們仔細考慮吧。”“王守一,你個王八蛋。”“有本事跟老子單挑啊。”“你個狗孃養的,居然下毒陰老子。”隨即衆人就罵成了一片。衆人之中只有老祖、少林的瞭然大師和武當沖虛道長不爲之所用。瞭然大師和沖虛道長都是出家人,平時也都是看看佛經,坐坐禪,不像其他的掌門都是混跡於江湖之中。所以就是讓他們罵人他們也不會。可老祖不同,他曾經中過化功散,因此老祖早在喝茶的時候,就發現了這茶水中有問題,只是他當時不知道是誰下毒,到底要幹什麼。所以沒有說出來而已。看到衆人昏倒,也就隨之暈了過去。
天黑後,老祖弄醒此刻熟睡的江飄和雪兒並和他們說。“孩子,我沒有中毒,所以我還有內力。現在就給你們運功排毒。你們千萬不要出聲,記住了。”江飄和雪兒先是驚訝,隨後點頭示意。這他人運氣排毒不像是自己運氣排毒,因爲不知道周天的內力,所以一時之間有些疼痛。豆大的汗珠從雪兒和江飄的頭上滲出來,兩人咬着牙強忍着。終於感到體內一股東西正要彭湧而出。一絲黑血從他們的嘴角流下,兩人各自擦了擦血跡,將手絹藏好不被別人發現。這幾天,白天像一般人一樣,微弱地躺在囚車裏。晚上便開始療傷恢復內力。三天後的夜晚,江飄和雪兒的內力也都恢復地差不多了。老祖便飛石殺了看守,用吸功大法從看守的身上吸取鑰匙,解開的鐐銬打開了囚車,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其他人的囚車,救下的衆多武林人士後,又悄無聲息地殺了一旁的守營的兵卒。帶着武林俠士逃離了軍營。
可是他們逃出去沒有多久,王守一就發現了,帶領着人馬向他們追去。這裏面除了老祖、江飄還有雪兒是有內力的以外,其他衆人此刻就是一羣廢人。而且餓了這麼多天了,別說他們了,就連老祖走路也有點打飄。很快他們就被王守一給圍住了。王守一手拿一柄寶刀指着他們。“好你們這些武林中人,居然逃獄,違背朝廷。來人啊,統統給我抓回去,然後每人打斷一條腿看他們還怎麼逃。”驍騎營的將官紛紛上前擒拿衆人,因爲衆人內力沒有恢復,外加很久沒有進食,哪裏是這些官兵的對手啊,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拿下了。只有老祖三人在和官兵撕打着。
王守一看到這一幕就知道這三人內力還在,一下子從馬上翻了下來,舉刀衝向了老祖,便衝便舉起大刀一招力劈華山向要向老祖砍去。可是就在離老祖等人還有一丈遠的時候。一股凌厲的劍氣傳來。一把寶劍豎在了兩者之間。“是誰,是哪個不要命的敢違抗朝廷的命令。”“老祖,義兄還有雪兒,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寶劍的劍柄上站着一個少年。老祖看了看,帶着疑問地語氣說道。“珏兒,你是珏兒?”那人一個鷂子翻身來到了老祖的面前。“老祖果然好眼力,我是珏兒啊。”“珏兒,這麼多年了,我們可一直都在找你啊。你去哪裏了?”雪兒和江飄這時一把抱住郎珏。雪兒的眼睛裏都包含着淚水。“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壞朝廷的事。”“好了,敘舊的話,一會再說。我先來會會你。”說着內力一催,原本插在地上的玄鐵寒劍回到了郎珏的手中,郎珏拿劍指着王守一說。“來吧,你叫什麼名字?我的劍不殺無名之人。”“你個小娃娃,人不大口氣不小,我怕說出我的名字嚇破你的膽。我乃山東提督王守一。你是什麼人?”
“我的名字告訴你也無妨,免得你到時候不知道向誰推卸責任。我叫郎珏。”“郎珏?你是…”王守一還沒有反應過來,郎珏已經提劍刺了過去。王守一用刀一擋,這一擋不要緊,只聽見“當”,王守一手中的寶刀就飛了出去。王守一此刻覺得自己的雙手已經不存在了。低頭一看,兩隻手的虎口全裂開了,還留着血,王守一憤怒地對兩旁的侍衛吼道。“你們還愣着幹嗎?給我上啊!”頃刻間數十個槍頭向郎珏襲去。“小菜一碟,玄鐵寒劍。”郎珏大吼了一聲,隨即將玄鐵寒劍插在地上,此刻一團凌厲的劍氣就將郎珏包裹在裏面。那些槍頭瞬間就被這股劍氣折斷了。更有甚者,整個人都衝向了那股劍氣,瞬間就消失在了人世之間。隨後郎珏拿起寶劍一陣砍殺,那數十人猶如砍瓜切菜般的被郎珏砍翻在地。原本衆人包圍的地方此刻就剩下王守一一人了。王守一此刻邊後退邊指着郎珏警告着。“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啊,你殺了我朝廷怪罪下來,你們都喫罪不起。”郎珏手一揮,劍尖就停在了他的脖子前面。“我說過記住我的名字,一會好上報朝廷,我說到做到,所以一個字,滾。”“好,我滾。”說着灰溜溜地要走。郎珏此刻說道。“我的話我會遵守說不殺你,就不殺你,不過,我記得我剛纔說的是滾吧。”“是是是。”說着團成一團向前滾去。
郎珏這時將玄鐵寒劍插在地上,走向老祖。“老祖,珏兒想死你們了。”不僅是老祖,就是其他人還沉浸在郎珏剛纔揮劍殺人的震撼之中。他們不敢相信,就是他們面前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居然在這頃刻間將這數十名驍騎營的官兵斬殺。這當今武林誰能有這般本領。江飄這時候說道。“義弟,你爲什麼不直接把那個狗官給殺了啊?”“義兄,你就不懂了,我們如果把他殺了,就像他自己說的,朝廷一定會派出大軍來圍剿武林各大派,到時候江湖上一定是一場腥風血雨,到時候死的人可就多了。”“珏兒,快過來,讓老祖好好的看看你。”老祖看着郎珏現在眉清目秀的,長的十分的標誌。“珏兒,這幾年你一定喫了不少的苦吧。”“沒有,我這幾年過得挺好的。好了,老祖,我們現在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宿吧。”說着他們找了個破廟安頓下來。郎珏把了下老祖等人的脈,發現一切正常。又把了一下其他各派掌門的脈。“不要緊的,我這有解開此毒的藥丸,大家服下打坐一個時辰便可回覆內力。”說着讓他們各自拿取解藥。
第二天一早,接應各大門派的掌門隊伍便找到了這裏,當然也有快刀門的部隊。手下兩個長老跪倒在地。“屬下無能,讓門主受罪了。”“起來吧,老夫不怪汝等。”老祖對郎珏說。“珏兒,跟我們一起回快刀門啊?”“老祖,實不相瞞,我已經找到了浮雲山,此次下山是身負使命的,所以我不能和你們走,還請老祖恕罪。”“孩子,你哪裏有罪啊。其實我早該想到,你昨晚的身手絕非凡人的手段了,若不是仙人教授怎麼可能頃刻間數十個驍騎營的官兵一命嗚呼,試問當今武林誰能做到這點。也罷,這就是緣分,既然你有任務,我們就此別過吧。江飄,雪兒,我們走吧。”“是,師父,義弟我相信我們有緣自會相見的。對嘛?”“大哥,你說的沒錯。”“少爺,雖然你從小就不讓我這麼叫你,可是讓我再叫你最後一聲少爺。”說着一把抱住郎珏,雪兒知道其實以後都看不見了郎珏了,抱完之後便上了馬頭也不回的走了。
郎珏送別了他們後,便向北京而去了。“雖說放了那個狗官一命,但是不保證慈禧這個老妖婆會放過老祖等一羣江湖中人,還是去一趟京城好了。隨便去趟郎王府,祭拜一下阿瑪和額娘。”郎珏從玉虛上人那裏得知,自己的父母被人所救,屍首就放在自己小時候進去的王府禁地之中。不出半個月,郎珏就出現在京城繁華的大街之上,看着這熟悉的大道,不由得心中泛出一絲酸楚。當走到郎王府的時候,看着原本金字輝煌的郎王府這塊匾額,此刻早就掛上了蜘蛛絲,心中又是一陣波瀾。看到這郎珏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現在還是白天不方便進去,還是先去一趟那裏吧。”說着施展輕功消失在了北京城中。
下午時分郎珏就出現在了一片山谷之中。這時一個年輕出現在郎珏的面前。“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我無憂神仙谷。”“你是無憂?”“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什麼人?”郎珏這時候把手背過去。裝出一份長輩的樣子。“好你個大膽無憂,看見師叔居然不行禮。”“什麼師叔,我從來就沒有…”無憂頓了頓,再仔細地看了看郎珏。“你是郎珏?”“怎麼說話的呢?你這是不尊老啊,本門該怎麼處理啊?”“郎珏真的是你啊。”說着一把抱住郎珏,激動地說道。“師叔,你回來了,真的太好了。”於是使出了千里傳音之術。“師父,我郎珏師叔回來了。”過了片刻,無憂老人就來到了谷口。“老弟,你來了,太好了。走,陪我來幾局去。”說着便拉着郎珏往裏走。“無憂,給你師叔倒杯茶去。”“是,什麼師父啊,看見有人陪他下棋,瞬間就不要徒弟了,我瞬間變成打雜的了。”“費什麼話啊?快去準備。”“知道啦,師父。”郎珏在浮雲山上也時常看看棋譜,以無憂老人的棋力,已經不能和他一較高下了,才短短地一炷香的時間了,無憂老人就輸了。無憂此刻在一旁悄悄地說道。“什麼嘛,火急火燎地找人下棋,結果居然這麼快就輸了。”“你說什麼呢?”“沒什麼,沒什麼。你們兩個繼續,我去看看小白。”“小白?”“就是你交給我們的那隻蝙蝠啊,我現在就告訴他你回來了這個消息,他一定很激動。”“我也要去。”郎珏便要和無憂一同去。無憂老人說道。“別啊,再來一局,這局你贏了咱就去。”“好,那來吧。”這局連半柱香的功夫都沒有,無憂老人就輸了。“老哥,我去看看小白了。”無憂老人一臉憂傷的看着棋盤,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