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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的風溫不是我說的風溫,或者說《傷寒論》上的風溫不是我說的風溫,也不是二皇子得的風溫!這兩個風溫不一樣的。我說得不是你們說的那種風溫……”
孫兆怒道:“你這顛三倒四的說什麼呢!”
孫用和擺擺手:“都不要急,讓永澤把話說完。”
一衆人這纔不說話了,瞧着他。
孫用和道:“永澤,你說二皇子得的是風溫,而且不是傷寒論上的風溫,究竟怎麼回事?”
“傷寒論上的風溫,──『太陽病,發熱而渴,不惡寒者爲溫病。若發汗已,身灼熱者,名風溫。風溫爲病,脈陰陽俱浮,自汗出,身重,多眠睡,鼻息必鼾,語言難出。』對吧?這裏的風溫,是溫病誤用辛溫發汗劑之後的變證,而我說得風溫,是感受風熱病邪引起的以發熱微惡風寒口微渴等肺衛症狀爲特徵的一種急性外感熱病。顯然不是一回事。具體到二皇子這個病,是爺爺誤用了麻黃湯治療之後,出現的病症。後面這句話『風溫爲病,脈陰陽俱浮,自汗出,身重,多眠睡,鼻息必鼾,語言難出。』就是風溫逆傳心包的壞證……!”
“你到底要說什麼啊?”孫兆按捺不住,還是皺眉問道。
“我想說的是,二皇子得的是風溫,爺爺辯證錯了,用了麻黃湯,導致出現壞證,病邪逆傳心包了。”
孫兆怒道:“你是想說,爺爺的罪過其實比高保衡他們說的還要重?殺頭抄家罰沒爲奴都還不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