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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碾一邊對大堂衆人道:“誰有酒?這藥得用溫酒送服,我們家沒酒。”
這些人心想又不是酒鬼,誰會隨身帶着燒酒?面面相覷,那男子道:“我去打!”急步跑了出去。
左貴瞧了左少陽一樣,三物備急丸並不要求用溫酒服下,溫水就可以了,爲何要用溫酒?不過先前左少陽教人家如何服用桂枝湯,說得頭頭是道,很多左貴自己都不知道,又聽左貴說是從一個神祕的老鈴醫處看來的,想必這也是這樣學來的,反正溫酒送服也不禁忌,也就沒管。
左少陽擂好藥的時候,那漢子已經拿着一壺酒回來了,喘着粗氣遞給左少陽。
左少陽拿來一個粗瓷碗,吩咐把產婦抬進左邊廂房裏,把門關上,屋裏只留老者的妻子和那產婦的丈夫,拿着藥蹲在產婦身邊。產婦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左少陽大聲讓產婦張嘴,產婦努力張嘴,也只張了一小半,那漢子急了,忙幫着掐開老婆的嘴,左少陽將紙包裏的藥末一股腦都倒進了她的嘴裏,然後將碗裏的溫酒慢慢給她灌入。
產婦神智沒有完全喪失,還知道往下吞下,咕咚咕咚半碗酒都合着藥吞下了肚子。
左少陽把碗放在一旁,站起來,揹着雙手,神情緊張地望着那產婦。好比一個賭棍下了注,等着莊家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