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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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爲是自己的幻覺，卻沒想到中場休息時，我真的在後臺見到了程暖。
程暖的模樣與過去相差甚遠。
她沒有化妝，眼下是明顯的青黑，眼中佈滿了紅血絲，嘴脣乾燥起皮，面色也格外的憔悴。
程暖站在我的面前，輕聲叫出了我的名字。
“阿雋。。。”
我停下腳步，沉默的看着她。
一行熱淚，從程暖的眼角滑落。
“阿雋，如果當初，我沒有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我們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我當然不會自作多情的覺得程暖又一次愛上了我。
在我看來，她的眼淚更多的是流給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