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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嗎？”
他問青月，那雙眼底，居然帶着瞭然。
青瑤渾身一震，難道……
“難受，渾身都像是被蟲子咬了一樣，陛下，救救我，我還不想死。您放我出來，是不是記得我的好了，你是不是，想要重新跟我在一起？”
青月無力地抬着頭，渾身都在顫抖，彷彿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尖叫，但是她的臉皮居然開始抖動，肌膚下面的血管像是有蟲子鑽進了裏面爬動一樣，驚悚無比。
那張原本豔麗無比的俏臉，扭曲成了一團，偏偏她還要在趙稷的面前保持她所謂的氣質，整個畫面看上去詭異到讓人不敢直視。
“陛下……”
“素錦，你說，這是什麼毒？”
趙稷沒管青月的聲聲呼喚，而是轉過了身，漫不經心地問着站在他身後半晌沒動的青瑤，那雙幽暗到看不見底的瞳孔，幽幽的看着她。
青瑤頓了頓，搖頭：“這不是毒，是蠱。”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