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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坐在那間小黑屋內，瑟瑟發抖，眼神控訴，然而嘴裏卻說着讓人不寒而慄的話。
“南疆的女人，都是妖怪，她們會喫了男人，榨乾他身上最後一滴陽氣。”
“南疆的續命術，就是把他們飼養的毒物喫下去，哈哈哈哈哈，就是喫下去啊！”
“趙稷，天天跟個怪物睡在一起，好受麼？”
先帝眼底的同情跟憐憫，格外的清晰，莫名的就想起了南疆祭壇暗河裏的那條虺。
綠色的眼，血盆大口，粗壯的身子，猩紅的信子。
“陛下，您沒事吧？”宋安把剛纔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但是抬頭卻發現，趙稷根本就沒聽到他說話，而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