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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堂屋裏，婦人把老嫗放在地上，老嫗就那樣蜷縮着側躺在樓板上，不時咂巴一下乾癟的嘴。幾個孩子和兩個大人，都眼巴巴望着古葉舟，也不說話。
古葉舟進了廚房，正要跟莫槐香說，莫槐香瞪了他一眼，低頭接着忙碌。古葉舟訕訕道：“來了幾個孩子和兩個老人，也不說話，不知道作什麼來的。”
莫槐香一聲冷笑：“等一會你就知道他們來作什麼了，──千萬不要理睬他們！”
“這麼神祕？到底什麼事情？”
“我說了，等一會咱們開飯的時候，你就知道他們要作什麼了！”
古葉舟有些明白了，不由苦笑地望着那幾個孩子。
過了一會，莫槐香出了門口，對那婦人、老嫗亮了一下還沾着米粒的空碗：“劉婆婆，李嬸子，喏，看見了？空碗。我們已經提前做晚飯喫了，今天再不做飯了。你們回去吧，等了也白等。”
那中年婦人和揹着那枯瘦如柴的老嫗，好象是啞巴了一樣，沒有回答，卻也不走，只是站在那裏訕訕地笑。幾個小孩彷彿沒有聽見莫槐香的話，蹲在書房的門口望着古葉舟，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