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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問的則是合同。
姜堰一臉疲倦：“出了點差錯，沒拿到合同。”
姜國民的臉色瞬間垮下來，嘴角幾乎要吹到下巴上。
“我看你是惹人家生氣了，明明有求於人還不乖巧一點，這麼好的機會都能浪費。”
姜國民這話說的好像自己的女兒就應該和酒吧裏的風塵女子一樣，搔首弄姿，等待男人的寵幸。
姜堰默不作聲，彷彿自己是個局外人。
姜戈看不下去，催促姜國民離開。
偌大的客廳只剩下兄妹兩人，姜戈打開手機，翻出顧彥申剛剛發的短信，問她有沒有到家。
“你和顧彥申吵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