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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根菸，點然後幾秒鐘，整個房間裏都是菸草的味道。
姜堰鼻尖皺了皺，她記得顧彥申不抽菸。
她忍住想要關心這個男人的慾望，重複剛纔的話：“不管是爲了什麼，你的目的達到了，記得在合同上簽字。”
顧彥申譏諷的笑聲在她身後響起：“是，你說的沒錯，目的達到，你也該拿到你的報酬。”
他不在意的態度讓姜堰覺得心寒，不過她也沒有資格要求太多。
這是最後一次，姜堰沉睡之前一直在想這句話。
不會再有下一次！
她累的眼皮發沉，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親吻她。
她感覺臉頰癢的厲害，卻懶得去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