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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太繞嘴,從沒聽說過,憨頭憋了好大勁才說出來。
閻妙手猶豫片刻,道:“你不早提醒!我都割了啊,算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下次我注意就是。”
看着兩個大夫有條不紊地處理傷口,這兩夫妻才稍稍鬆了口氣。
錢不收沉聲問:“昨天開的藥服了嗎?”
“服了,昨晚服了一次,今早又服了一次,是不是藥力不夠啊,神醫,要不要多服幾次?”
錢不收搖搖頭,沉吟片刻,嘆了口氣,低聲自言自語:“藥力是不夠,不過不是次數不夠,而是用藥本身有問題!”
如何調整藥方?能想到的辦法他都想了,也都用了,可一點效果都沒有,孩子照樣犯病,這一次犯病是從樓梯上摔下來,下一次若是掉進河裏或者火裏,那可就更危險了,必須治好這孩子的病。
怎麼辦?這時,杜文浩昨天的話又浮現錢不收心頭,想起昨日,他內心如翻江倒海一般,昨天杜文浩已經提醒過他,這藥方藥力太過柔潤,治不了癲癎這樣的重症。他當時很不耐煩地打斷了對方的話,此刻想來,頗有幾分後悔,該好好聽聽他當時說了什麼,或許,他說的還真有效果。可當時自己根本沒用心聽,又過了一天了,再要回憶昨天杜文浩說應該用什麼藥,除了當時爭議很大的黃芩、大黃,還有礞石之外,別的藥真想不起來了。這用藥配伍多一味少一味,效果大不相同,尤其是作爲君藥的藥,更是一味都不能少。昨天這年輕人到底說了些什麼藥呢?
錢不收正蒙着腦袋回憶,憨頭過來道:“師父,這位大嫂手上的傷口處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