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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延洲的眼睛眯了眯。
他看到溫瑾的背影，她還沒有回過神來，還沒有意識到掉出來的到底是什麼。
溫瑾怕賀延洲不願意，沒有多問，她回過神從椅子上下來，要收拾照片，她這纔看到掉出來的全都是自己昔日和祝琰的照片。
她腦子嗡了一下，心想：怎麼又讓賀延洲看到這個了？
她趕緊蹲下身來撿，眼睛的餘光掃了賀延洲一眼。
他一直在離自己一米的地方坐着，盯着溫瑾，什麼都不說。
“對......對不起。”溫瑾說到。
她情緒很差，都快哭了。
“哪對不起我？”賀延洲聲音沙啞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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