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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烈又聯繫你?”
祁月笙屏緊呼吸,拳頭捏得死緊,“你別欺人太甚。”
覃墨年:“我說什麼了?”
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他的眉頭也不易察覺地蹙起。
“沒說什麼。”卻比說了什麼更可怕。
他讀出她的下一句話,就是譴責他不顧她的喜好,隨意把她丟給覃烈。
“我只許給他三天,他也只要了三天。錢貨兩訖,他再要,我也不會給。”他說得義正詞嚴,祁月笙卻諷刺地笑出聲,“三天而已?”
“錢貨兩訖,什麼是錢,什麼是貨?”
她是貨,她被當成貨物。祁月笙想起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