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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我們的事,從你考上博士那年到現在都多久了,我一如既往地陪着你,想你也該明白我這顆心了,沒房的日子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你這是怎麼了?突然這麼敏感,能有什麼事發生啊?”
“我們快把這個事情辦了吧,總得結婚不是?”她抓住我的胳膊,手指關節因爲用力而露出白色,我覺得她好像很緊張的樣子,身子抖個不停。想了一會兒,我答應了她,既然我們彼此愛着對方,拖着也不是個事,我答應了她。可心中的疑惑又產生了,朵詩身上發生了什麼讓她突然變得如此敏感。
七月上旬的最後一天,我和李朵詩舉行了婚禮,那天她穿着潔白的婚紗,在我岳父的攙扶下,面帶笑容地走向了我。我將迎娶我美麗的新娘,她頭戴花冠,就像是安徒生童話裏那些公主一樣,紅潤的臉頰顯示出無比的朝氣,她踩着婚禮進行曲的一個個音符,我能聞到拱門上點綴的玫瑰花正隨着她白紗的摩擦散發的芬芳。
“我敢說你小子還不到有擔當的年紀,別看你考上大學了,還嫩着呢。我找算命的算過了,你得等到三十五歲結婚。”姥姥生前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可我就不信這個邪。當我在婚禮臺上聽着臺下一羣狐朋狗友大喊着“吻她、吻她”的時候,我環着朵詩的腰,吻了她柔軟的脣上。當時,我的腦海裏迴響起姥姥的那句話,有一種打破了什麼的勝利感。
可與此同時,我還在不停地問自己,我們真的能夠幸福麼?
婚禮結束以後,親朋好友都散席了。在北方,婚宴都是上午舉辦。我和朵詩在酒席結束以後纔開始喫我們的飯,我們腰痠背痛,即使喫飯也喫不安生,因爲還有未離去的部分賓客過來祝賀,再加上朵詩家裏的親戚嗚嗚鬧鬧的一羣人,喫到最後,我已經頭暈眼花了。
我和朵詩走進婚車的時候,窗外仍舊是夏季耀眼的天光。那一刻,我有種幻覺,好像青林的臉龐出現在了那朵雲之上,他正安靜地看着我。我沒有讀懂他的表情,其實就是沒表情。這個時候他的出現是要說明什麼呢?
接下來是蜜月旅行的計劃,朵詩父母就只有她這一個寶貝女兒,所以蜜月一定要安排到一些高大上的地方。有天晚上我第一次聽到岳父岳母嘴裏蹦出了“倒插門”這個詞。我很不高興,對於蜜月旅行的計劃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新婚一週後,唐赫打來電話向我們祝賀,並解釋說婚禮當天正在偵破一場投毒案件,抽不開身,改天定會拜訪,賀禮已經準備好了,而且絕對是個驚喜。我聽他說話支支吾吾的,就猜想有什麼不方便說的事情,於是我躲進了洗手間。客廳裏,李朵詩和我的丈母孃正在一遍一遍地看着婚禮錄像,不時爆發出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