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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埃德知道自己被長官歸爲無產階級這類人,在這期間,他都會被當作二等公民看待。母親的過去最好別去提:他早就知道部隊是個多麼勢利的地方了。
勞瑟說:“軍士,帶中尉去他的房間,閣樓上的房間。”
勞埃德分配到了僕人住過的房間。他對此倒並不怎麼在乎。他覺得這樣的房間對當年的母親來說已經夠奢侈了。
上樓梯的時候,軍士告訴他晚飯前不需要做任何事。勞埃德問菲茨赫伯特家此時是否有人住在這兒,但軍士並不知情。
勞埃德花了兩分鐘時間拿出包裏的東西。他梳了梳頭髮,換上乾淨的軍服襯衫,便去找外祖父母了。
儘管有了熱水和浴室,但外祖父母家在威靈頓街的房子還是非常寒酸。記憶中的陳設依然沒變:同樣的破爛地毯,同樣的褪色窗簾,同樣的硬木板凳,擺在既是廚房又是客廳的房間裏。
不過外祖父母都有了很大的變化。他猜他們都有七十多歲了,看上去也老了不少。外公的腿不太好,不情願地從礦工工會的職務上退了下來。外婆的心臟不好,莫蒂默大夫讓她飯後堅持抬腳十五分鐘。
看到穿着軍服襯衫的外孫,老兩口非常高興。“你是中尉了嗎?”外婆問他。爲工人階級抗爭了一輩子的她毫不掩飾地對外孫成爲軍官表示驕傲。
阿伯羅溫的消息總是傳得飛快。沒等勞埃德喝完第一杯茶,他來探望外祖父母的消息已經盡人皆知。看到來串門的湯米·格里菲斯,勞埃德一點沒感到奇怪。
“如果我家的萊尼也能從西班牙回來,希望他也會是個中尉。”湯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