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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迪·杜瓦很快適應了柺杖。
他是在1944年底比利時的阿登戰役中受傷的。推進到德國邊境的盟軍出乎意料地受到了德軍的強烈反擊。伍迪和一零一空降師的戰友被阻擋在交通樞紐巴斯托涅小鎮上。當德國人送來請求投降的信件時,麥考利夫將軍簡單地回了一個字:“呸!”
聖誕節這天,伍迪的右腿被機關槍打了個稀巴爛,他的傷勢很嚴重。更糟的是,一個月以後,一零一空降師才突出重圍,把他送進了真正的醫院。
他的骨頭會重新癒合,腿也有可能不再一瘸一拐,但不可能再適應跳傘的強度了。
阿登戰役是希特勒在西線的最後反攻。在那之後,德軍再沒有組織起像樣的反攻。
伍迪迴歸了正常的生活。這意味着他住在華盛頓的父母家裏,天天得聽母親的嘮叨。拆了石膏後,他去父親辦公室上班了。
1945年4月12日,星期四,他在參衆兩院所在的國會大廈地下室和父親談起了難民問題。“我們認爲,歐洲大約有兩千一百萬流離失所的難民,”格斯說,“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18】準備對他們伸出援手。”
“任何一天都可以開始幫助他們,”伍迪說,“紅軍已經快打到柏林了。”
“美軍離柏林也只有五十英里了。”
“希特勒還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