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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行走拿槍的士兵在接受了簡單的治療處理後被送回前線。
德方堅持的時間比韋斯醫生預測的要長一些。第一天,天快黑時,德軍依然堅守着陣地。天黑以後,送來的傷員少多了。他們三個輪流睡了一會兒。
第二天一早,沃納·弗蘭克被送到了急救站,他的右手手腕被軋碎了。
沃納現在是個上尉。他和他的手下們帶着三十門八十毫米高射炮守衛着一塊前沿陣地。“每門炮只有八發炮彈,”韋斯醫生巧妙地將他的骨骼碎片歸位時,沃納說,“我們得到的命令是用前七發打擊蘇聯坦克,最後一發留給自己,不讓高射炮落在蘇聯人手裏。”操縱高射炮時,一發蘇聯炮彈把他掀翻在地,“還好只是手受傷了,”他說,“要是炸在頭上,我就沒命了。”
手腕被綁起來以後,他問埃裏克:“卡拉給你來信了嗎?”
埃裏克聽說妹妹和沃納成了一對。“我已經好幾周沒收到信了。”
“我也是。聽說柏林的情況很糟糕,希望她沒事。”
“我也很擔心。”埃裏克說。
令人喫驚的是,德軍又據守了希洛高地一天一夜。
急救站沒有得到前線失守的消息。正在給新的一批傷兵做治療時,七八個蘇軍闖入了教堂。一個紅軍士兵朝拱形的天花板上開了一陣機關槍,埃裏克和所有能動的人連忙臥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