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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登陸日進攻、法國的戰鬥,以及送到醫院進行康復治療期間,貝拉一直浮現在伍迪的腦海之中。一年前,在牛津的最後一學期,貝拉曾經計劃着要來舊金山加利福尼亞大學的伯克利分校攻讀博士學位。除非貝拉在校園邊租間公寓,不然她多半會住在太平洋高地的父母家。
不幸的是,伍迪還沒能和貝拉聯繫上。
他給貝拉寫了信,但沒收到回信。當他撥打黃頁電話本上的赫爾南德茲家的號碼時,一個他覺得是貝拉母親的中年婦女冷冰冰地對他說:“她現在不在家,我可以給你帶話。”貝拉卻沒給他回電。
貝拉可能有個正式的男朋友。如果是這樣的話,伍迪希望貝拉親口跟他講。但也許她母親私自把他的信藏起來了,也沒把他的口訊傳達給貝拉。
伍迪也許應該放棄。再追尋下去,他可能把自己弄得像個傻瓜。但他不會輕言放棄。他回憶起不屈不撓地追求喬安妮的往事,琢磨着自己爲何總會遇到這種狀況:這是他的宿命嗎?
與此同時,每天早上他會和父親一起去費爾蒙特酒店的空中花園,聽國務卿斯特蒂鈕斯做前一天聯合國會議的情況簡報。斯特蒂鈕斯是在科德爾·赫爾被送進醫院以後,繼任國務卿之位的。此時,哈里·杜魯門也接任了死去的富蘭克林·羅斯福的總統之位。格斯·杜瓦覺得,在世界局勢如此緊要的關頭,美國由兩個經驗不甚豐富的新手來領導,真是個很大的遺憾。
事情開始得很不順利。杜魯門總統在白宮的會前碰面時笨拙地惹怒了蘇聯外長莫洛托夫,莫洛托夫抵達舊金山時情緒很不好。他宣稱如果聯合國不接納白俄羅斯、烏克蘭和波蘭的話,他就馬上回蘇聯。
伍迪不希望蘇聯開溜。沒了蘇聯,聯合國就不成爲聯合國了。大多數美國代表希望和社會主義國家達成妥協。但立場強硬的範德博格參議員卻堅持不能在莫斯科的壓力下達成任何協議。
一天上午,伍迪正好有幾個小時空,於是他去了貝拉父母家。
赫爾南德茲家住的時尚社區離諾布山上的費爾蒙特酒店不遠,但伍迪仍然需要用柺杖走路,因此他叫了輛出租車。赫爾南德茲家位於高夫路,是一幢漆成黃色的維多利亞式大宅。應門的女人穿着華貴,應該不是家裏的女僕。她像貝拉一樣對伍迪揚起嘴角一笑,一看就是貝拉的母親。伍迪禮貌地說:“夫人,早上好。我是伍迪·杜瓦。去年我在倫敦遇見了貝拉·赫爾南德茲。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再見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