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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又一次屈服於選民,沃洛佳心想。在上次的對話中,伍迪也曾提到選民的看法高於一切。美國人說起選民和蘇聯人談到斯大林完全一樣:不管是對是錯,他們的決定必須遵守。
伍迪搖下車窗。“不介意我看下莫斯科的街景吧,這裏的街景很美。”他不迭地按着照相機的快門。
他知道他只能在允許的地方照相。但街上沒有什麼敏感的東西,只有幾個女人在掃雪。但沃洛佳卻說:“請不要這樣做,”他把手伸過伍迪,搖上了車窗。“只能在指定的地方拍照。”
正準備問伍迪要照相機裏的膠捲時伍迪突然說:“你還記得我曾經跟你提過我有一個和你同姓的朋友格雷格·別斯科夫嗎?”
沃洛佳當然記得。威廉·伏龍芝也提到過一個姓別斯科夫的,也許他們是一個人。“不,我不記得了。”沃洛佳撒了謊。他纔不想和西方可能的親戚扯上什麼關係呢,這種聯繫只能給蘇聯人帶來苦難和猜疑。
“他在美國代表團裏,你應該和他談談,看看你們是不是親戚。”
“我會的。”沃洛佳決定不惜一切代價避免見到那個人。
他決定不向伍迪要膠捲了,普普通通的街景沒什麼大不了。
在接下去一天的外長會議上,美國國務卿喬治·馬歇爾提出,四個盟國應該廢除在德國劃分的界限,把德國統一起來,使德國重新成爲歐洲經濟、礦業、製造業和流通業的中心。
這是蘇聯絕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