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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烈的身体也不算好,在攻打北堂时,他亲自督战,虽然未曾中枪,但是在死人堆里待的太久,天气又热,受了尸气,身体始终不舒服。加上这次大败,他心忧自己的处境,担心将来自己也被列为祸首追责,身体就越发的差。
但是他终究还是比这两位亲贵沉着,安慰道:“二位不要慌,我别的本事没有,查案子的能耐还是有一些的。什么样的奇案,我也能查个明白,只要咱们拿到证据,太后,绝不会饶了他。”
端王的尸体就停在屋子里,县衙门名存实亡,没有忤作。好在刚烈自己就会验尸,他本就没有太多架子,这时候更是不避污秽,亲自上阵,用银针探喉,按着洗冤录上的法子仔细的查验。
等到一通忙和下来,他累的满头是汗,赵舒用手绢帮他擦着汗,端王福晋则关切地问道:“刚相,情形怎么样?”
大阿哥濮儁也留下为父亲办丧事,他此时还看不出,太后让他为父亲办丧,实际就是不再打算让他继承天佑帝苗裔的用心,对于父亲之死,自然关心,也问道:“阿玛是不是被人害了?如果真是这样,我立刻带人,去跟姓赵的算账。”
刚烈摇摇头,举起银针。“银针未变色,不是中毒。”
承濂道:“有的毒针也验不出来。大总管说过,赵冠侯上一品锅时,那甲套好象在里面碰过。”
“那我们可以去找他要甲套?可是这么长时间,纵然有手脚,也早就没了。好在那一品锅和酒,都还有剩,可以找两条狗来试试看。”
承濂恍然大悟,忙吩咐人去牵狗,刚烈却趁机拉着赵舒到了一旁,借着喝茶为掩护说道:“展如,这一案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