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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川的眼睛開始上翻，沈芝芝卻突然鬆開他的脖子，眼神順着顧淮川的眼睛方向朝我看過來。
她語氣試探：“聞笙？你還在對嗎？”
她伸出手往空氣中摸，眼神興奮起來。
一旁咳嗽的顧淮川猛地喘了幾口氣，嘴裏喊着“有鬼！”跌跌撞撞衝了出去。
沈芝芝的神情變得小心翼翼起來，跪坐在地上虔誠地看着她面前的空氣唸叨。
我嫌棄地飄到她身後，催促系統快點打開通道。
再待下去，沈芝芝這個神經病不知道還要做出什麼事。
果然，沈芝芝獨角戲一樣絮叨了一陣後，閉了嘴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過多久，她撿起地上的碎玻璃緩緩朝手腕上割去。
每割一道傷口，她就四處觀察一遍，在發現什麼都沒有後，又再次割下一道新的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