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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一通電話打過去抱歉:“方先生,今天沒買到。”
方圖南大概是在忙,有紙張翻動的聲音,開了擴音,聲線便遠而蕩:“沒事,她媽媽來探望,這幾天也沒空。”
鍾玉坐在H家VIC室,沒來由打個噴嚏。
高海蓉皺眉:“別是真的感冒?等下去醫院看看,任何小病都要重視知道嗎?身體是本錢,身體是前面那個1,其餘的所有都......”
“健康、財富、自有、快樂,都是後面的零。沒有1的話,0就不存在。”她乖巧接出完整一句,卻不覺得厭煩。
無他,高海蓉被鍾歆嚇破膽,對其他三個子女近乎偏執的注重身體檢查。
“媽咪,別擔心,我只是鼻子癢。”然後栽贓給鍾珣,“都怪哥哥!他總是欺負我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