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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濯有一種食肉動物恐懼露出脖頸的脆弱感,彷彿她下一刻就會掐住他、掐死他。可同時又貪婪地希望她的手不要移開,矛盾而癡迷。
她勾着他的髮絲,搔在他的脖子上,一點點刺痛感覺泛開,像是被馬尾草拂過,癢的受不了。
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
這讓醉酒的姜扶桑感受到了,她迷濛中意識到他可能醒了。
可腦袋卻沒反應過來他爲什麼會醒,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自言自語了些什麼,說過就忘記,只輸出不輸入。
捏了捏他的喉結,用略疑惑的聲音問:“醒了?”
他感覺喉部脆弱處被按住,一瞬間僵成木頭,躺在榻上一動也不敢動。
喉嚨發緊。
強忍着吞嚥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