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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抬手扣着殷縉後腦勺，而殷縉看起來質感高級的風衣下襬縫隙中也隨之起了一些皺褶，
甚至是不止風衣下襬起了皺褶。
殷縉手上動作驟然間停了下來，面上帶着點錯愕，從喉嚨中壓出了一聲又低又沉的悶哼。
他將下顎抵在吳楚肩膀上，呼吸有幾分急促。
吳楚看上去也有點緊張，鼻尖沁出了點汗珠，明明是大冬天，卻渾身上下都冒了一層熱氣，耳廓紅得厲害。
半晌後，似乎耳邊呼吸有幾分重的男人終於忍不住，啞着嗓子慢慢道：“怎麼了？”
“那破書沒教接下來該怎麼辦嗎？”
“還是說你沒學好？”
渾身僵硬一動不動，直直杵在原地的吳楚：“……”
他額頭上滲滿了汗，喉嚨動了動，悶頭不吭聲了，沒過多久，卻被殷縉一聲帶着點痛意的悶哼嚇得嚇住了，渾身僵硬不敢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