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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近一個時辰,纔到了司家的府邸前,轎子停下,朝安連忙將食盒關上,用帕子擦了擦手,又把蓋頭蓋好。
轎簾撩開,一隻手掌朝着朝安伸了過來,朝安將手搭在那寬厚的手掌上,從轎子裏走了出來,這次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走路上,一定不要出現先前那樣的意外。
司暮牽着朝安跨過門檻,朝着大堂走去,後來的流程果然如同司暮說的那樣耽擱很長的時間,朝安就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終於捱到了儀式結束,他被領到了新房之中。
坐在掛着紅綢的牀邊,丫鬟將門合上就離開了,嘈雜的人聲遠去,朝安掀開蓋頭扭了扭脖子,這成一次親還真是夠累的。
因爲提前喫了東西,餓倒不覺得餓,現在只剩下困了,不知道司暮那邊還要應酬多久,朝安索性直接躺在牀上睡了一覺。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黑,迷迷糊糊間,朝安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朝着新房走來,朝安一下被驚醒了,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他以爲已經可以跟司暮攤牌了。
有外人在場,有些話卻是不好說了,朝安也要顧及朝家和司家的臉面,只好重新把蓋頭蓋上,端坐在牀邊,他剛坐好,房門就被人推了開,緊接着一羣人湧了進來。
司暮走在最前面,他身上帶着濃郁的酒味,應該是喝了不少酒的,可眼中卻絲毫不顯醉態,他徑直走到朝安身邊坐下,牽住朝安的手。
也許是知道朝安疑惑,司暮跟朝安解釋了一句:“還要喝合巹酒的。”
然而朝安聽到“合巹酒”三個字,瞬間感覺不好了,他和元州拜堂已經夠荒唐了,現在還要喝交杯酒,整套流程現在就差個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