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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旦抱成團，而你卻是無根浮萍，你如何應付？”
“還有範德，他明明是在利用你，甚至拿範霞、流雲的身體來做培養皿，製作能夠控制人心的毒藥，作孽多端、野心勃勃，你爲何還要助紂爲虐？”
申無思搖了搖頭，心裏酸溜溜的。
原本慷鏘有力的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
面對他的毆打，面對他的不信任，申無思都可以忍受。
在他看來，這是他欠肖勇的。
肖勇是他的兒子，哪怕是養子，他也視如己出，不願意看到肖勇被範德折磨。
肖勇一言不發，眼眸卻是微微一沉，儘可能的隱藏內心的慌亂。
這麼多年了，申無思何時在他面前說過軟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