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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各懷心事地收隊回程。
我和樓時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李元不緊不慢地走在最後。
路過多柱大廳時,我下意識地又摸了一下兒柱子。
這是被祁天訓練出來的習慣。她讓我每次路過當初觸發專題影像的柱子都去摸一下兒,看看影片庫有沒有更新。我這見天兒上班下班把欄杆拍遍,別說私人影院了,連張幻燈片都沒給我放。
然而或許是精誠所至,猝不及防下我又有了次觀影體驗。這回還是全方位沉浸式的,一上來就被水包圍了。周遭瞬間暗了下來,不僅是光線,甚至連聲音也被隔絕在外。
像是被綁着石頭沉了江一樣,我怎麼掙扎都浮不上去。這尼羅河水永遠沒過了我的天靈蓋。好在水很清澈,我能透過瀲灩的水波看到些微陽光。
這一縷勢不可擋的陽光把渾濁的空間斬成兩段,有人從昏暗裏涉水而來。
這個場景很眼熟,上次我來看到的也是這一幕。合着這不是劇場版,而是連續劇。
來者手裏託着一個燭臺,不安分的火焰隨着他的腳步逐一舔舐着繪有銘文的蓮花柱。那些石柱真的像是從水中生長出來似的,礦物質顏料製造的盎然綠意透着些鮮活的生機。巨石仿生花莖通天般高大,穩穩地托住了頭頂上那沉重星空。
等陽光和燭火糾纏在一起時,我看清了來者是一位年輕的古埃及祭司。他潔白的長袍劃過水面,卻沒有泛起任何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