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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維清的身先士卒下,我們從舞會上剛出來就奔着帝王谷去了。可這月黑風高去墳地,到底不像是什麼正經隊伍乾的事兒。
和孟維清他們相處過以後我逐漸摸索出一些人員分配的規律來。韓江雪和廣宇應該是技術支持,基本上不涉及外勤,常笑更是除了第一次聚餐以外就一直不知所蹤。瑞亞的存在比較特殊,我暫且還不知道她除了鈔能力以外的定位,這回她也並沒有和我們一起行動。李元在宴會上一直和亞諾他們混,但是臨出發他還是上了279的車。
謝師傅的車平穩地滑進了夜裏。
樓時麒嘚嘚了幾句對今兒晚上行動的期待就在我邊兒上倒頭睡着了,剩下的成員也大多閉目養神。只除了坐在副駕駛的孟維清時不時會和謝相逢說上幾句話,估計是怕駕駛途中睡過去。李元坐在我前面注視着窗外流動的黑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無論是那天去見到布萊克爵士,還是早些時候亞諾的宴會,包括瑞亞的出現,這一切都好像進展得太容易了。我只是被裹挾着走,完全沒什麼參與感。很多念頭在我腦海裏遊蕩,可我完全沒心思思索,沒一會兒也睡着了。
謝師傅直接把開到了帝王谷的西谷跟前。一般遊客參觀的是東谷,大多數帝王貴族的陵寢都在那邊。西谷由於還在發掘中,不對外開放是一;二是由於埃及人幹事兒比較隨性,弄得這裏明明是發掘工卻整得像是盜墓現場一樣凌亂。
不過即使是這樣兒,在埃及的月色下也頗有些“今月曾經照古人“的感嘆。
月亮有圓有缺,就像這世間的事兒一樣無常。在古埃及,人們畏懼黑夜,就像畏懼不可避免的死亡。所以這裏誕生了獨特的生死觀。最早凝望太陽的那些人,最早思考的那些人,最早面對死亡,與時間爲敵的那些人把他們對於自然規律的思考刻畫了下來,爲後世留下了凝聚着遠古智慧的遺產。
我們現在就注視着這座保留着恐懼的遺產。
在壯觀的遺蹟總能感受到興衰看飽。巨大的石像披着星光,黑暗包裹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