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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和布斯維爾都同意了,哪怕史蒂芬妮覺得小題大做也只能依言去操作。趁解凍血袋的功夫,我忍不住湊到夏商周身邊問:“您們是每個人的血都帶着麼?”
“小煜兒放心,每個人都有的,有備無患嘛。”見我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揹包,夏商周笑笑說:“你沒經過培訓,身上帶着血漿也沒用,更何況我們不會讓你落單的。不過我們幾個幹體力活兒的會備得多一些,月臣他體質又特殊,所以給他備得最多。”
我勉強也笑了笑。
就是每個人都有才擔心,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把血給過279,合着我在獻血車捐出去的血都被他們留着了。
那邊萊拉和哈桑站在石壁前,Alex用消過毒的手術刀在萊拉大臂上輕輕一劃,等血緩緩湧出來時萊拉把胳膊湊到牆上的樹根處。那石牆一接觸到她的血,便拼命吸收,遠超預計的血流進去後那溝壑裏卻還是沒見一絲血跡。
白老師神色嚴肅地讓萊拉遠離那面牆,自己則是用另一把消過毒的刀如法在哈桑胳膊上來了一下。Alex馬上過去包紮萊拉的傷口。可哈桑往牆裏灌了好多血,直到臉色都蒼白了起來,那樹還是毫無動靜。
“你已經失了1500cc的血,再繼續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白老師強行把哈桑拉開。
此時李元的血差不多能用了,孟維清舉着血袋像澆水一樣往樹根處傾倒下去。樹身終於蠕動起來,血順着那深深的凹槽向着四周延伸出去,就像是被心臟泵到了身體各個部位。
那樹幹般的溝壑被血浸滿,更深地刻進牆裏,同時整棵樹像是煥發了生機般繼續向外抽枝,甚至能夠聽見伸展時發出的聲音。很快那嗜血的枝條就不甘被束縛,破開石牆爬了出來,沒一會兒我們兩旁也傳來了枝杈蔓延的響動。聽這架勢像是要把整個通道包起來似的,到時候那處境怕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