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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寒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兩隻眼睛腫得只剩一條縫了。
他想求饒，想說自己再也不敢了。
可是林秋晚的手如雨點般密集，打得他開始翻白眼。
顧時寒嘴裏出的氣多，進的氣少，想要去抓林秋晚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來。
眼看他的眼神越來越黯淡，和死亡只有一線之隔。
林秋晚眼底一黯，到底停了下來。
顧時寒倒在地上，頭一歪，吐出混合着牙齒的血沫。
那一剎，林秋晚看着他，又似乎看到了當初那個被自己扇耳光的秦抒。
那時候的他，背地裏有沒有哭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