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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正如童繼先之前所說,只要他想,他有千百種辦法逼我們就範,眼下與他爲敵,就是自尋死路。
我和我奶聊得很晚,我奶就在我身旁睡下了。
這幾年,我在外讀書,在家的時間並不多,隨着年齡的增長,我已經好久沒有跟我奶一起睡覺了。
我抱着我奶的手臂,挨着她睡得很香。
可是睡到後半夜,我就感覺我奶的身體越來越涼,抱起來還有些鉻人,我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沒有摸到皮肉,而是摸到了一把硬硬的骨頭,嚇得我一下子鬆開了手,驚呼一聲,抬手開了燈。
燈亮起來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我牀上哪裏還有我奶的身影,只有那條森白的蛇骨。
我張嘴剛想叫,燈滅了,蛇骨幻化了人形,大手在我身上到處遊移,壓着我,強硬地攻城略地。
我想反抗,但我已經經歷過一次那種深入骨髓的痛,知道這種時候我越是忤逆他,他就會讓我更痛。
我只能順着他,閉着眼睛,承受着他給我帶來的暴風驟雨,到了後來,我竟也不覺得那麼難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