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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思嘉可以發誓,她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她現在渾身痠痛,發僵,現在每動一下都感到困難得很。明明在暗室裏,但她的臉卻像是被太陽曬得泛起緋紅,起泡的手掌也綻裂了。舌頭上長了舌苔,喉嚨幹得像被火烤焦了似的,她的頭總是發脹。
這是魔力使用過度的後遺症,她的老師曾經給她描述過這種狀況,只是自視甚高的她從來沒有設想過這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已。
“咳咳咳。”她掙扎着爬了起來,扯着嗓子喊道:“燈呢?爲什麼屋裏這麼黑,波克?拿蠟燭來。“
“他們把所有的蠟燭都拿走了,思嘉小姐,只剩下一支,咱們用來在夜裏找東西的,也快用完了。嬤嬤晚上看護卡琳小姐和蘇綸小姐,是拿根破布條放在一碟子油裏點着呢。”
“那麼把剩下的那點蠟燭拿來吧。”郝思嘉不假思索地說道,但話到嘴邊卻又改了口,“不,先拿到我母親房裏——那間辦事房裏去。”
黑奴連忙跑到飯廳去,郝思嘉卻摸索着進了那間漆黑的小屋,在沙發上坐下。
波克高高地端着一支豎立在盤子裏的燃了半截的蠟燭進來了,房間裏頓時亮堂起來,也恢復了生機。他們坐着的那張凹陷的舊沙發,那張寫字檯,寫字檯前頂着天花板的高書架;這邊是母親那把單薄的雕花椅,那個放文件的方格架裏面仍塞滿了母親手寫的文件和冊面;還有那塊磨破了的地毯——所有這一切,全都是老樣子。但郝思嘉知道,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波克,家裏還有多少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