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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禮官並不傻,他雖然不認識潘恩,但潘恩身後那隊近乎武裝到牙齒的近衛軍小隊他可是相當熟稔。
畢竟近衛軍弒君的先例可是太多了,出身宮廷官僚的典禮官對此一清二楚。
近衛軍是屬於國王的私軍,倘若是一手組建近衛軍的國王,自然可以用威望和財力使喚這羣餓狼,但其後的國王想再插手近衛軍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因爲先代國王走了,但是他們提拔的近衛軍將領還在,繼任國王得慢慢往近衛軍隊伍裏摻沙子,培植自己的親信,在完成隊伍換血後纔算掌握這支私軍,這通常需要很長的過程,期間一個弄不好就又是一次近衛軍弒君。
而現任國王就沒有完全掌握近衛軍,他本來就是靠跟近衛軍合謀殺死了先王才繼位的,因爲上臺時候手段不乾淨,長期受制於近衛軍,爲此國王將部分近衛軍派遣到各地——一是爲了換血摻沙子,二是便於近衛軍就地取得給養,減輕點國王私庫壓力。
“這支近衛軍應該就是駐紮於此地的,但願他們只是受這人蠱惑,自己還沒想犯上作亂,希望我的呵斥有效。”
典禮官就是抱着這樣的僥倖心理來呵斥潘恩的。
“是麼?那可能是我認錯人了,原來這位就是國王陛下。那麼現在既然是國王遭到了刺殺,保護他我也同樣義不容辭。”
潘恩可不會買區區一個典禮官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