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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們感興趣的男人無處遁形,她們對感興趣的女人頭髮絲裏找金線。年輕的喬麥是她們的研究對象,她們像圍攻老鼠一樣,對她的私生活備感興趣。
於露問:“你老公一走半個月,你能受得了嗎?”
喬麥這纔想起快要過去的半個月,她對致禮並不是多麼渴望,致禮在那邊已經兵荒馬亂了。男人這物種一旦發芽便長勢瘋狂,女人則需要歲月的打磨,打磨到中年,或偃旗息鼓或蜜桃成熟,而身邊的男人則一概出現頹勢了。
公開說私生活讓她覺得難爲情,喬麥想對於露反駁:你老公在部隊多年,你受得了嗎?
於露老公是個當兵的,據說轉業要到地方去,最近她焦頭爛耳,要把老公弄到大國企來。她也是李經理面前的紅人,也許老李能幫她。
紅人是得罪不得的,弄不好給你穿小鞋。機關小職員喬麥深知這一點,因此她夾着尾巴逃跑了。
午飯後,她總是去公司辦公樓前的小花園溜達一會兒。
美帝時期栽種的一棵迎春花已經長成迎春樹,樹下有個長椅,春天迎春花開,長椅背後猶如一塊黃橙橙的明豔畫布。初夏時節,枝條抽出勃勃綠色,長椅上佈滿光蔭,喬麥就在光蔭裏打個盹。
成爲富農的這個午後,豐盛的食物在胃裏彷彿釀酒,讓她很醉,醉到很想躺在長椅上呼呼大睡。午後的盹,打得長長的。
一個影子站在光蔭裏,喬麥覺得她的眼皮被重重覆蓋了。她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見陳有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