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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看着應與非像兩顆夜明珠似的閃閃發亮的眼睛,各種神奇的想法在簫昊的腦子中激盪好久,但爲了擺脫她哀求的眼神,他只好承諾下來。
實不相瞞,話一出口,簫昊就後悔了,可說出的話覆水難收,自作孽不可活呀!
應與非一邊手舞足蹈,一邊不忘把她神補刀的獨特本領發揚光大,“簫大哥,你今天和以往不太一樣了,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沉着冷靜的謙謙君子,沒曾想……”
簫昊一驚,應與非說的話的確句句屬實,簡直像一把把直戳他心窩的匕首。今夜簫昊的一舉一動都太常態,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兒丟人現眼,其實他也很想成爲一個像慕容風澈那樣在不管什麼困難面前都依舊巋然不動的男人的。
簫昊一時氣急站起身來,連走路都不怎麼會了,三步並作兩步歪歪扭扭地回到牀位躺下,平時他睡覺是懸空的,像睡在一張吊牀上,可今天他的背部也一反常態地和牀鋪接觸了。
宿舍安靜了好半天,簫昊望向左上方真正高冷的梅蘇,好似心血來潮,大獻殷勤道:“梅蘇妹啊梅蘇妹啊,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我不需要一個神偷給我偷衣服,我的每件衣服都得是乾乾淨淨的,”梅蘇不屑一顧地說,心裏卻在偷着樂,“讓我想一想,我缺的是什麼呢?”
簫颯從梅蘇的話語裏聞到了一股硝煙味,立馬扭頭看應與非,只見她用手指絞着頭髮,好像漠不關心的樣子,又好像正在生悶氣。
“那你什麼都不需要嗎?”簫昊略表遺憾地說。
“我可沒這麼說啊,”梅蘇着急地說了這麼一句,“就是前一段時間修煉肌體忌嘴忌得厲害,口糧不多,飢腸轆轆,甚是想念雪花酥,事實上我現在特別的不想喫,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