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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兮血流齊衝上大腦,一下子氧氣多得適應不過來,面紅耳赤地愣着,也不知說些什麼爲自己辯解,吞吞吐吐的表現已經體現出她的心虛。
老爺這下氣不住了,將掐紅的小兮的細手下意識暴力一甩,他果斷往前招招手,幾位力氣大的下人將她摁倒在地,兩位舉着棍子的家丁輪流擊打她。
“給我往死裏打,打死她給我往山裏頭扔,喂豺狼喂虎豹。”說罷,簫慕走了。
幾位手下見老爺走後,下手輕了點,可每次出手怪聲怪叫,小兮感激不盡,他們爲了讓老爺不懷疑所以做出每次下手都使勁全力的假樣,眼見爲實耳,聽爲虛,破聲而出的疼痛是再好不過掩人耳目的假象。
這麼多年的相處下來,丫鬟們和家丁們培養出一種情同手足的同胞情和默契,特別是簫慕性情大變的這幾年,他們的關係日趨緊密,如果他們不聯起手來制裁簫慕,遲早會被這個狠角色害死。
“小兮,待會路過老爺你屏住呼吸,我們把你送出去,你快點逃,別被什麼人發現了纔好。”一位家僕慢聲對小兮說。
小兮強忍着眼睛裏打轉並且流到傷口會激發進一步的疼痛的淚水,儘管他們下手儘量輕,可出自老幹體力活的男人之手的棍棒毆打一位嬌聲不慣養的女兒之身,勢必是有力的,不打又不行,簫慕又不是有眼無珠的瞎子。
爲了活下去,小兮就得承受一陣緊似一陣的皮肉之苦,她的呻吟和哀叫像聲波傳到簫府每個角落,覆蓋了府裏每處蒼穹,生長出了一些謀逆的種子,結出了鮮豔的果實。
半個多小時的深院廷杖告一段落,四位家丁抬着小兮纖弱的四肢向大門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