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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上的日子天數尚可用時日來形容,日子一天一天得過且過地過下去,沒有一個交心的朋友的日子讓我過得六神無主頭暈腦脹。
衣食住行不必靠殺生來捕獲,錢不用花在刀口上,要花就可以大刀闊斧地花,而在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時間內,我居然多愁善感憶苦思甜了呵。
天氣漸漸涼了,我的衣着風格沒變,仍是老一套的樸素黑衣,簫慕那老傢伙總是想讓我換件保暖的絲綢衣,我說誰強迫我,我就跟他玩命,然後下人們低頭陪他,一度鴉雀無聲。
想起了司徒,他一個人住在家裏可還好嗎?不知道他有沒有替我給花澆水,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樣有趣的事情,不知他有沒有規規矩矩地幫我給與非的排位上新鮮的應季水果,送的時候也不碎碎念,這樣與非就不知道我離開了她沒人疼她。
我的日子充實但索寡味然,每天入座就餐喫幾百種菜品,雖然喫了幾周,可我沒喫到一次重複的菜品,還是想念我下館子的粗茶淡飯和在林中散散步就能撿來的野生蘑菇,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煮給司徒喫了。
長矛類似於我的鋼筆槍,用起來格外順手,有時候我在房間門前的花園草地上擲長矛,會在任何一個角落看見簫慕那雙閃着邪光的眼睛,次數不少,但每一回都出奇賊溜。
以他的輩分、以他是簫大哥的父親,私底下我都不該直呼他的大名,可我叫了他父親就應該叫他大名來互相抵消兩種稱呼的不對,簫大哥是我敬重敬佩之人,可簫慕他不是,我不會因簫大哥的存在而去承認簫慕的屬性是好人。
簫慕偷窺我無非想看我的進度和成長,在地獄每人都有各自的打法,我已將我順手的武器送給柯銘簽了,除此以外用什麼我都不能發揮出其固有的性能與殺傷性。
他往往滿面愁容地跳出來,裝作若無其事的對我嬉皮笑臉,爾後招招手命令下人將他特地採購的靈丹妙藥推上來,每次我都可以看見一車的瓶瓶罐罐和藥水的,洗澡也要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