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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的問診,溫禮晏比平時沉默許多,昀笙也沒怎麼敢看他,只在藥室裏忙活。
等到快結束的時候,溫禮晏瞥了一眼遠處藥爐旁的碧綠身影,終於對季遲年道:
“朕知道季先生醫者之心,但男女大防,昀笙如今也十六了——先生平日言行,還是注意着些吧。”
季遲年動作一頓,啞口無言。
在他眼中,男子女子是沒甚區別的,更別說這隻小鼠兒了。何況皇帝如今身子好些了,又快要成年,他整日焦頭爛額怎麼調整藥方,哪有心思注意這個!
就算不妥——不妥就不妥吧,反正他無所謂,崔昀笙自己也無所謂,又傳不到外人嘴裏?
什麼君子不君子,大防不大防的,命才最要緊,皇帝的命保不住,他和崔昀笙都是陪葬的下場……
他懶得和小君子理論,應付了幾句,揚長而去。
抓緊時間把崔昀笙脈絡的特徵記下來纔是正經。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