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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對這個硬湊上來的便宜徒弟,沒什麼好氣,但現在卻生出了欣慰之情。
沒想到,昀笙卻沒有什麼驚喜的感覺,甚至低着頭,一直沒看他。
從皇帝昏迷的時候起,她就一言不發,只守在溫禮晏身邊照顧他,臉上的痕跡都沒來得及處理。
即便聽到蕭應雪說要打她的板子,也沒有討饒,彷彿整顆心都只放在了皇帝身上。
蕭應雪和季遲年的話落在她的耳中。
原來,貴妃娘娘身上的香,都是季遲年給的。
這些人,別說把天子當成天子,甚至從來沒有把他當成過一個人。
心頭萬分悲涼。
爲溫禮晏,也爲她自己。
那一瞬間,她心中好像攀爬出了無限的渴望,對權力的渴望。不爬上去,就只能被人踩在腳底下,做鼠兒,做豬,做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