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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妻子帶來的傷害,永遠也沒辦法彌補。
鍾倩看了他一會兒,緩緩地道。
“我並不怪你。”
陸嶼白猛然抬頭。
鍾倩看向身後的鏡子,鏡子裏的她畫着戲妝,以往病態蒼白的臉變得鮮活,充滿生機,正如她現在的靈魂。
她之所以不怪他,是因爲鍾倩即便活着,也會一直受到父親的影響。
他犯的罪,卻如鬼影一般伴隨了鍾倩的一生。
如今死了,她也終於擺脫了父親,也不用再擔心會有親屬過來指責她這種人沒有資格站上舞臺。
鍾倩不在乎名氣,不在乎金錢,也不在乎權力,她想要唱戲,一直都是因爲熱愛,熱愛本就不該摻雜太多其他。
僅僅是站上舞臺,哪怕觀衆都是一些牽線木偶,觀衆包括丈夫只有三人,她仍然樂此不疲,第一次感到這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