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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倫挺直腰板,以標準的軍姿端坐在鋪着羊毛墊的軟椅上,瞳孔中只有列車車窗的倒映。
“他已經兩個多小時沒換過姿勢了!博克上尉,你們軍人都像海因裏希少尉這樣,冷酷得像一塊花崗岩一樣嗎?”魏登貝勒男爵晃着酒杯,輕聲問道。
“德意志山地獵兵是帝國最爲精銳的軍人!”博克遲疑了一下,輕聲解釋到,“看見格特哈德胸前的雪絨花標本了嗎?那種花生長在阿爾卑斯山最爲陡峭的山崖上,除了德意志山地獵兵,沒有任何一支其他部隊會在那種地方進行軍事訓練!”
博克上尉其實在斯科爾茲尼那裏瞭解過格特哈德的背景,知道他的親人都剛過世。不過,上尉並沒有向魏登貝勒解釋這一切,只是含糊地將其歸結爲山地獵兵的軍姿要求。
“我跟你們打賭,海因裏希少尉能把這種坐姿一直保持到晚上開飯!”男爵童心未泯地開玩笑說道。
“魏登貝勒閣下,拿同僚來打賭可不是紳士的行爲!”莫妮卡夫人揚了揚光潔的下巴,露出天鵝般雪白細長的脖頸。
格蘭特眼中閃爍着複雜的目光,車廂中的所有人只有他明白秦倫臉上的冰冷和僵硬,並不是假裝出來的,恐怕這就是“剖解者”內心最真實的體現。
不提“剖解者”,他自己何嘗又不是如此!審訊專家啊!小丑低下頭,掩飾住臉上的表情,仔細端詳着自己的雙手,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一張張被他剝去臉皮,痛苦扭曲的鮮紅臉龐。
月夜精靈血統極大的增強了聽力,衆人的竊竊私語一句不拉地傳入秦倫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