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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皙子的意思,”梁啓超笑了笑,問道,“只是不知皙子一意勸進,大總統可有意爲之?”
“我前些天還向大總統進言過,藉此大好機會,復我漢室冠儀,可大總統仍是不肯。”楊度的臉上現出了一絲落寞之色。
楊朔銘注意到蔡鍔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但他卻在仔細地觀察着楊度的表情,似乎是想要判斷楊度說的是否是事實。
“噢?大總統怎麼說的?皙子?”胡瑛問道。
“我當時說,希望大總統以天下爲重,早定國體,勿失民望。大總統聽了我的話非常生氣,當即斥責我說:‘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四萬萬同胞,非要把我往火坑裏推?’”楊度回答道,此時的楊度失望和困惑之情溢於言表,表明他不是在那裏瞎編,而是在講述事實。
“我見大總統動怒,不敢再勸,只能出來了。”
“皙子一片至誠,甚是可感,只是過於操切了。”蔡鍔笑了笑,說道,“大總統一向知人善任,應該是不會怪罪皙子的。”
“我倒不是擔心大總統怪罪,只是擔心延宕不決,一旦海外逆黨捲土重來,以革命之說蠱惑人心,失卻此大好機會,則國家再無寧日。”楊度嘆息道。
“有‘籌安會’和咱們這些人在,逆黨是掀不起大浪的。”梁啓超露出了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除非咱們自己內部先亂了。”
聽到梁啓超的話,楊度的臉色變了變,但他沒有說話,而是舉杯轉向了蔡鍔和楊朔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