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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楊朔銘交給他的在蒙地完成金融改革的任務,此時的他,充滿了志在必得的信心。
“方總裁說的不錯,蒙古之所以欲圖分裂,皆爲俄日所慫恿。”楚向徵說道,“如今俄國內亂,無暇顧及東方,已經不足爲慮,所慮者,日本耳。”
“楊督辦雖去軍職,但於國事仍極爲關注,我們這些人來之前,他不止一次的告誡我們,哪怕在蒙古站穩了腳跟,對於日本人也不可以疏忽大意。”方文林說道。
“楊瀚之做事處處留心,又不計私利,顧全大局,僅這一點,就非常人能及。”徐樹錚點了點頭,“這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
“日本素來有吞併我國北部領土之意,爲掩人耳目防止列強幹涉,日本又多方僞裝其侵略計劃,我出兵之前,楊瀚之爲我軍置辦軍械,就託人捎來情報,說日本有個什麼‘大蒙古國’的計劃,假如讓這個計劃成功,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徐樹錚想起了在北京的時候,一開始袁世凱要求他在蒙古撤治後便立刻撤兵,只留兵6000駐紮時,他據理力爭的情景。正是由於得自楊朔銘處的情報,他才得以據此說服袁世凱改變計劃,將這三個原本用於平定南方叛亂的精銳師留駐蒙古。
而此時的徐樹錚並不會想到,正是這份情報,使袁世凱同意增加蒙古駐軍,保住了這塞外廣闊的土地,還有那被俄國私下強奪的唐努烏梁海地區,一併留在了中國版圖,成就了他一生當中最輝煌的功業,有了“左文襄公第二”的美名。
1918年2月17日清晨,外蒙古“撤治”的請願公文終於被遞交到了原中國駐庫倫都護使衙門。
“外蒙自前清康熙以來即隸屬中國……自道光年變更舊制,有拂蒙情,遂生嫌怨,迨至前清末年,行政官吏穢污……外人乘隙煽惑,遂肇獨立之舉……迄今自治數載,未見完全效果,追念既往之事,令人誠有可嘆者也。……自俄內亂以來,紅俄白俄,頻繁騷擾,又有布里亞特蒙古背信棄義,勾結匪徒,破壞侵掠,官民困頓,苦不堪言。……蒙地土曠民貧,生計向來薄弱,財政支絀,槍乏兵弱,無法自立。如今內政外交危困已達極點,因此召集諸王公會議,決議取消自治,恢復前清舊制,受華夏冊封,重歸版圖,共享幸福……此前同外國所訂之約,一概無效……”
看着請願公文上面巴特馬多爾濟本人的簽名和後面依次聯署的外蒙各部總長次長的長長簽名,徐樹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