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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保密。”唐璟的嘴角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自信地說道。
“競存和恆啓怎麼看?”楊朔銘看了看陳炯明和程璧光,問道。
“正象驚天所說,這段芝泉‘再造共和’的確有很多讓人不放心的地方。”陳炯明說道,“但取消帝制恢復共和畢竟是一個很吸引人的口號,我們若此時同其爲敵,內外形勢都不允許,爲了防止陸榮廷唐繼堯藉此機會翻盤,我們不妨先答應他,然後抓緊時間儘快平定湘桂二省,消除腹背的隱患。哪怕日後段芝泉打算向咱們動手,咱們也能騰出手來應付。”
聽了陳炯明的話,楊朔銘緩緩點了點頭。
“至於段芝泉控制瀚之的家眷威脅瀚之,我倒覺得可能性不大。”陳炯明看到楊朔銘似乎正在陷入沉思之中,以爲他擔心在北京的妻兒安危,接着說道,“段芝泉性情剛愎,孤傲自大,但平素一直以新派軍人自居,行事還算光明磊落,挾持婦孺等下作手段,乃匪類所爲,爲其所不齒,他段芝泉一向愛惜羽毛,哪怕是爲了名聲,也做不出來的。”
“那也未必吧,競存。”唐璟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陳炯明的看法,“通州兵變,袁小五遇刺身亡,你要說和他段祺瑞沒關係,恐怕很難令人信服。”
“驚天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段芝泉想要挾制瀚之,沒有對瀚之妻兒下手的必要,因爲瀚之來南方督師把妻兒留京的舉動,就已經明白地表示了,瀚之的行動不會受家人的牽累。對於他段芝泉來說,袁克權則是最大的障礙,他想要‘再造共和’,就必須把袁克權推下臺,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殺袁克權的必要。”陳炯明笑了笑,說道,“袁克權之遇刺身亡,不能說和他段芝泉沒有一點關係,但要在我來看,這件事的做法不合他段芝泉的風格,很可能是出自徐又錚的手筆。”
“競存的意思,是小徐揣摩段芝泉的心思,安排人動手做了袁小五,是這樣嗎?”徐元錦聽了陳炯明的解釋,笑着插了一句。
“正是如此,以段芝泉對徐又錚的信任,哪怕是徐又錚先斬後奏出了什麼事,段芝泉也只會想辦法給他兜着,絕不會責怪他分毫的。”陳炯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