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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朔銘看了看這個在原來歷史時空中受蘇俄蠱惑成爲中國布黨早期著名領導人的學者,點了點頭。
“日本那裏,我現在倒還不是太擔心,因爲海軍那裏,已經足以對付他們了。”楊朔銘說道,“我擔心的,是蘇俄對我國的滲透和破壞。”
“蘇俄成立未久,自保尚難,只怕未必有餘力進犯我國。”陳乾聲不以爲然的說道,“何況,他們還想要和我國交好,去年其領袖列寧還發表宣言,說要廢除沙皇俄國同我國之間的一切不平等條約,將沙俄強佔我國之國土全部交還我國。”
“他們那時候發表這樣的宣言,目的是爲了擺脫孤立狀態,以有時間鞏固內部。蘇俄較之原來的沙俄,更爲兇殘和狡猾,對我國的野心,是不會因爲什麼主義而改變的。”楊朔銘明白陳乾聲作爲一個研究過社會主義的學者,對蘇俄那些誘人口號的好感一時不易消除,竟然說了一句糙話,“孩子都死了你來奶了,糊弄誰呢?”
“別忘了,那時小徐將軍已經收回了外蒙和唐努烏梁海,西方列強也答應戰後取消不平等條約,他們只不過送個空頭人情而已,當不得真的。”傅鴻儒也冷笑了一聲,說道。
“何況,這一次京城裏發生的事,弄不好也和他們有關。因爲一個混亂的中國,不光對日本有利,對俄國也同樣有利。”楊朔銘接着說道,“列寧主義從本質上說,就是以侵略爲宗旨的,它既然奉行‘用暴力推翻一切現存的社會制度’,那麼所有關於和平民主的說道,都只是力量不足時的權宜之計,是謀略,等到時機成熟,都可以統統拋棄掉的。”
聽到楊朔銘後面這句話,陳乾聲有些明白過來,不自主的連連點頭。
雖然楊朔銘在這方面的學術研究比不上陳乾聲,但他畢竟是一個“過來人”,對於後世共有主義帶給全世界的災難和蘇聯帝國對外輸出革命的罪惡,他知道得要比這個時代的人多得多。
“瀚之說的有道理。要真是他們在背後唆使學生採用暴力對抗政府的話,就太可怕了。”陳乾聲說道。
“如果學生們真是受他們指使的話,那他們北洋系的麻煩可就大了。”傅鴻儒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