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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垣一成正在同永田鐵山交談,一位軍官急匆匆的趕來,將一張信紙交給了宇垣一成,宇垣一成接過信紙看了一眼,不由得用驚訝的目光看着永田鐵山。
“支那人太狂妄了。”宇垣一成將信紙交給了永田鐵山,“他們果然把藉口送上門了。”
信紙其實是一份電報抄件,上面用鉛筆寫着的內容,毫無疑問是關於海參崴“日本軍隊遭到野蠻的支那軍隊攻擊”的。
永田鐵山象是從宇垣一成的話裏便判斷出了這份電報抄件的內容,他接過信紙看了看,平靜地說道:“既然支那軍隊蓄意挑起戰爭,我們就來努力迎接他們的挑戰吧!”
送走了宇垣一成之後,永田鐵山的目光落在了牆上的巨幅亞洲地圖上,他的目光落在了旅大港和奉天的位置上,臉上卻現出了陰鬱之色。
“再高明的計劃,執行的時候,落到了蠢材的手裏,也會變了味道。”永田鐵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北京,居仁堂,中華民國大總統府。
“日本人終於露出了豺狼本相,”接到急電的代總統馮國璋將手中的電報交給了國務總理徐世昌,恨恨地說道,“這一次竟然公然向我軍動手了。”
徐世昌看完了電報,臉上則是一副驚疑不定的表情。
“海參崴非我國一軍駐紮,英法美三國皆有駐軍,日本人就是要強奪海參崴,也應該有所顧忌,如此公然的向我海陸軍攻擊,視國際公法於無物,當真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