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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建章被殺,使兩個人同時給人以極可怕的印象,第一個當然是徐樹錚。他當時才39歲,且和陸建章的兒子陸承武是士官學校的同學,而陸承武的夫人和徐樹錚的夫人也是同學,兩家有密切的關係,徐樹錚竟出此毒手,令北洋人人心寒。另一個則是馮玉祥,他在他舅父陸建章被殺後,他竟然絕口不提陸案,彷彿就象沒有這件事一樣。馮被任命爲陸軍中將,又被授以勳四位,時人皆疑爲其和皖系早有勾結。”
“但陸氏被殺也不能說一點好的影響也沒有,陸氏督陝時罪行累累,殺人如麻,甚至請客時都能當場殺人,人們稱他的請客紅柬爲‘閻王票子’。這次被殺,陝民皆拍手稱快,而地方軍閥如陸氏聯結匪徒魚肉人民者皆膽寒不已,惡行多有所收斂,奉中央政府號令者日衆。從這一點上來說,陸氏也可以說罪有應得,不值得同情。”
“是啊,有時候一件事,不能光從表面來看,”楊朔銘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再給又錚一次機會,他還是會做同樣的事。”
楊朔銘說着,又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凝神眺望着窗外。
水井沒有再說什麼,他靜靜的坐在那裏,繼續抽着菸斗,仔細地觀察着楊朔銘的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楊朔銘收回了目光,越過桌面,看着水井。
“也許,這一次我也少不得象又錚一樣,當一回惡人了。”他緩緩地說道。
“如果您想要做同樣的事,現在怕是用不着您親自出手吧?”水井笑了起來,“您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用不着承擔一點責任。因爲這樣的事情,交給我們,會處理得更好。”
“可這次的事,要比剛纔說的案子複雜得多……”楊朔銘打住話頭兒想了一會兒,“而且,風險也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