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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同學們,這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性和喫飯、喝水一樣重要,性快樂是老天賜予人類的恩惠。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忍受了太多的苦難,擁有一份這樣銷魂的快感,有什麼不好?”
“咱們中國頭號正經人孔子是很明白這個道理的,他對性並不拒絕。他編訂的《詩經》中,涉及大量性的內容,很多貌似高雅的詩句,細細品味起來,多少都有點那個兒童不宜的說。”
“所以,自南宋開始,道學家們對《詩經》的批評窮兇極惡,特別有個叫朱熹的僞君子,此人對《詩經》更是咬牙切齒。《國風》有二十幾首作品被他斥爲‘淫奔者之辭’。而對於《鄭風》,他更是瘋狂地咒罵,他認爲鄭人的詩歌有些簡直是女人賣騷之作,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可正是這個相當‘要臉’的朱熹,卻騙了個尼姑上牀泄慾。看來,僞君子往往比真小人在性生活上更來得生猛。他們不過是要求百姓節慾,以方便自己的亂淫!”
“衆所周知,在咱們中華文化當中,性是個迴避不了的主題,中國很多文人,都涉及過性的描寫。比如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簡,他寫的《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就是一個口無遮攔的性樂文章。大文豪蘇東坡也是個‘口頭淫蕩’分子,他部分作品中也有涉淫的嫌疑,比如,他寫的《戲贈張先》,擱今天估計沒有那家報紙敢給他發表。”
“詩曰:‘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相信幾位同學對這句‘一樹梨花壓海棠’應該不陌生吧?”
“最後這個‘一樹梨花壓海棠’,寫得很色,也很香豔。看,那位男同學臉紅了,我說,你不是曾經用這個話來誇過自己吧?唉,這都是不學無術的後果啊。打根上說,這是挖苦那個喫嫩草的老牛的玩笑話。你們這些年紀輕輕的娃娃,跟着起什麼哄呢?”
“當然了,蘇東坡畢竟只是有點兒名氣的小人物,他再張狂,也得注意點兒分寸,說話還是比較含蓄的。而宋朝那位大才子宋徽宗是不用管什麼規矩的,反正大宋朝的道德和法律都是他們趙家拍着屁股定的,當皇上的即使色情透頂,誰又敢放個屁去?”
“話說這個宋徽宗,雖然有着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可家花就是不如野花香啊,他老人家看上了名妓花魁李師師,一有空就順着暗道去嫖娼,還要太尉們給他把風,結果引來了梁山賊寇。有一次,他激情燃燒過了以後,竟然寫了一首豔詞,成了千古絕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