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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湯薌銘面露擔憂之色,楊朔銘當然明白他在擔心什麼,“鑄新放心好了,我知道我在幹什麼。”
“我是想提醒你,有些事情,欲速則不達。”湯薌銘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海軍這裏,我和老李幫你頂着,陸軍那裏,我也知道你爲此準備了大把的銀子,但你應該知道,曹仲珊和吳子玉那裏,不是那麼容易擺平的。還有張雨亭父子,表面對你瀚之心悅誠服,但心裏只怕……”
“我明白,僅這‘督軍變省長’一項,他們表面服從,但心裏肯定不滿。”楊朔銘平靜地說道,“這就需要假以時日,讓他們換換腦筋。”
“要是他們就是不願意換這個腦筋,你怎麼辦?”湯薌銘扶了扶眼鏡,問道。
“那就只能換人了。”楊朔銘說着,眼中瞬間閃過一道寒光。
保定,陸軍軍官學校。
在一間大教室裏,滿滿地坐着一排排的年輕軍官,他們全部身穿整潔筆挺的軍服,軍帽全部放置於桌上,顯得莊重肅穆,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都集中在講臺上的那個穿着黑色西服的年輕講師身上。
“……在現在的日本,軍人、特別是軍官過的是超越一般老百姓的特權生活。那些現役的青年軍官經過專門教育,被灌入了作爲天皇股肱的自豪感,但是華盛頓會議以後,原來‘光榮的陸軍’,受到裁軍浪潮的衝擊,因此人們開始用冷眼看待他們。”
“大量信念動搖受挫的日本下層軍官,在與同僚相聚和拜訪前輩的過程中,被捲進了所謂的‘國家改造運動’。這個‘國家改造運動’是什麼呢,是日本的極端民族主義者對東亞民族主義運動的回應,代表人物是自命‘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北一輝。他撰寫了一個《日本改造法案大綱》。這個大綱是他在上海寫的,在這裏我多說一句,此人曾熱心中國革命事業,併爲此出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