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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誰的手裏,就是誰的。”
眼裏的淚水止了,幹了。他在想,要是剛纔他的手不抖的話,他早就先下了手了。
老馬丁笑着對另一個大人說道:“是啊,我們的斯諾就是從來不肯低頭服輸,什麼事情都是這樣。大概在他十二歲那一年吧,鎮上有個臭小子老是欺侮他。”(說到這裏他一隻手拿着帽子,一隻手抓了抓白髮蓬亂的後腦。)“那個小子每天都要把斯諾揍一頓,可斯諾到第二天總要回去再找他幹一架。我告訴你說,斯諾最後還是把那個小子打癟了。”
“後來長了幾歲年紀,大概到了十七歲上吧,他就常常到八月的賽會上去降烈馬,他降烈馬還很有點名氣,在縣裏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騎師了。可沒想到有一回老遠的從丹尼森來了一個傢伙。一場正式比賽,公證人什麼的樣樣都有,比下來斯諾偏偏就輸在那個傢伙的手裏。我記得斯諾當時氣得兩天都沒有跟人說一句話。”老馬丁特意加重了語氣告訴他的鄰人說。
捕鹿、打架、賽會上降烈馬,把這些時間統統加在一起,一年也總共只得十來天。生活中更多的則是其它:近處是綿延不斷的一大片平坦的土地,遠望是一脈青山,一天三餐總是在大廚房裏喫,同桌的總是養父母、兄弟,加上牧場上的那幾個工頭。再有就是聽聽牧場工人小屋裏的談話。那聲音總是輕輕的,帶着沉思的口氣。沒錯兒,那小姑娘肯定會記得我的,只要她那時候並沒有醉糊塗。
些,就是楊雪峯受到的“教育”了。
日復一日,永遠是在那牛羣揚起的塵土裏,耀眼的陽光下,度過漫長的下午。誰不膩煩呢,坐在馬鞍上昏昏欲睡,那滋味可實在不好受。心,說不定一頭還掛在鎮上。
“斯諾呀,心兒裏頭癢癢的是不是?”
懶洋洋、昏沉沉的,覺得慾火有點蠢動。跨下的馬曬着陽光,皮毛裏騰起一股熱力,燻得大腿暖烘烘、軟綿綿的。是啊,是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