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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說,炸彈爆炸有些象放禮花。”
“呵呵,炸彈爆炸其實比禮花更爲熱烈和絢麗,只是帶來的,卻是死亡和毀滅。”鍾珊玟走了過來,笑着說道,“您不覺得和這麼美麗的一位女士說這些有點太殘酷了嗎?”
“是我不該問這些,呵呵。”思思微笑着給他們介紹,“這位就是剛纔給我伴奏的鋼琴師,我和您提到過的,鍾珊玟鍾小姐。小玟,這位是白楊先生。”
“早聽說鍾小姐的大名,幸會幸會。”白楊伸出手來,和鍾珊玟握了握,鍾珊玟注意到他的手指細長有力,但有些涼。
“鍾小姐剛纔談這首夜曲太迷人了!簡直就象肖邦本人親自演奏的一樣。簡直就是肖邦重生。你不應該呆在這裏。你不屬於這兒,這樣的琴聲不屬於這兒,而應該屬於巴黎,屬於維也納,屬於金色音樂廳。”白楊說道。
“肖邦雖然在波蘭出生長大,可他的父親是純粹的法國人,而他的音樂生涯都是在巴黎渡過的,死後也葬在巴黎,所以他是法國人多過波蘭人。”鍾珊玟說道,“他葬在了法國,可心卻永遠屬於波蘭,就象他在琴聲中不斷訴說的那樣。”
“是啊,可惜那時的波蘭,已經是俄國的一部分了。”白楊嘆息道。
“那麼現在的波蘭呢?是否已經屬於德國和蘇聯的一部分了?”鍾珊玟笑了笑,問道。
“不會的。”白楊微笑着搖了搖頭,“有華夏在,德國和蘇聯就休想獨霸波蘭。”
“可我們華夏爲什麼要參加白人的戰爭呢?”鍾珊玟看着白楊,說道,“我們要歐洲人的土地有什麼用?我們的敵人是日本。”